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01~05) (2/2)
“为了操咱妈,瞧把你急的。”慧怡一边调笑着一边帮她把皮裤穿上,然而肛门玉栓对于曹雪霜的屁眼来说有点大,她自己塞不进去,这难不倒慧怡,她把白槿的脑袋压到曹雪霜的腿间说道:“妈,给你女儿屁眼润滑一下,再把那玉球也含一下,要不弄疼了我媳妇,你也心疼是吧?”
可怜白槿一身绝世武功不敢施展,又为了所谓“顾全大局”不敢轻举妄动,加上她一贯的软弱性格,真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咽。她脑袋被压倒曹雪霜胯下,迟疑着不敢舔,慧怡终究也是对她以前的名气和武功有些忌惮,不敢再用强逼迫。白槿转头看向张美玲,希望能够寻求自己亲人的帮助。
然而她却看到张美玲一脸痴迷的看着她们,双腿紧紧拢在一起,明显是在发情。白槿求助无门。无奈之际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头认命般的用舌头润滑起曹雪霜的屁眼,但是甫一舔上去只觉得舌尖接触到的那一圈带有褶皱的肛肉无比柔软,但舌尖与那肛肉接触不到半秒,又一下子变的硬如铁石。而且此处虽然听起来是污秽之处,但曹雪霜这菊穴却绝无半点异味与异物,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清香。
白槿一是有些好奇,二是有些好玩,三是春情勃发,竟然卖力用香舌顺着那些褶皱一道道地舔了起来,曹雪霜万没想到自己师父竟会对自己这个部位感兴趣,被白槿香舌那一下下的侵袭爽的趴在床上将头埋在床单中呜呜直叫。
白槿舔的舒服,觉得那一道道褶皱软中有硬硬中有软,在舌头上的触感颇为顺滑,干脆将对方两瓣美臀掰开,将舌头深入肛门内部一探究竟,这一伸进去,那粪门里竟然润滑无比,舌头在里面不光被紧紧包住,还找不到任何的借力点,每次舔到四周都马上滑开。不光如此,那曹雪霜的括约肌被舔的久了,慢慢松弛下来,触感柔软顺滑,又毫无异味,真是人间美味,竟让白槿舔上了瘾。
慧怡看两人一往情深,不由得笑道:“都说白女侠是”义侠“,今天一看倒似”舔菊侠“。我家雪霜也别叫什么”青玄仙子“了,改叫”青肛仙子“还差不多。”
白槿俏脸一红,但自己徒弟肛道里的口感和味道太好,竟是不舍得放开,只得当听不见,继续埋头苦战。
倒是曹雪霜硬撑着抬头说:“老公你别说风凉话,我母亲这舔肛的天分真是……唔……太舒服了。还好咱们来之前在屋里互相灌了肠,肚里干干净净的,一会……一会你也尝尝咱妈的舌功,保证你还不如我……”
“还用一会?我现在就尝尝白女侠的味道!”说着慧怡大剌剌往白槿撅起的大屁股后面一站,眼看就要将胯下玉茎捅入对方淫穴。
曹雪霜惊道:“老公不可,让我先来好吗?”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慧怡。 慧怡甚是疼爱自己这“老婆”,笑笑道:“这有何不可,只是看”舔菊侠“这功夫,怕早就被她主人玩烂了。”
曹雪霜不干了道:“夫君莫非吃醋了?刚才玩弄她小穴时感觉里面鲜嫩紧绷水多,绝对不是什么烂货。”
这个位面世界的公理中,别人玩自家性奴时,越是说它淫贱骚浪,越是对其主人的夸赞,所以张美玲听了慧怡那话虽然心中恼怒,但也不好发作。
慧怡道:“好好好,我的宝贝,那你帮我含含这玉棒。这妙物在身上可比以前用过的假阳具合身太多了。”
曹雪霜喜道:“好的!”
于是慧怡站在床边,将那玉棒对着床内,曹雪霜张开嘴唇将那白玉棒身含入口中来回套弄,这一套弄,将箍在慧怡菊穴内的玉球抻的来回晃动,搞的那淫尼也颇有感觉,过不得多时干脆双手抓住胯下女侠的脑袋自己使劲抽插,将曹雪芹的脑袋当成了屁股,口舌当成了小穴。
再过得一会,慧怡干脆将曹雪霜从跪趴改成躺卧,再将她脑后垫上一个枕头,自己分开腿跪在曹雪霜脸前,耸动腰部操干对方小嘴。白槿也舔发了性,将曹雪霜的双腿向上抬起,屁眼朝天露出,然后将自己的脸整个扎进身下人的臀缝,享受着菊花里的鲜嫩肛肉。
从张美玲这里看过去,床上三个女子连成了一体,白槿的舌头在享受着曹雪霜的屁眼,曹雪霜的嘴在被慧怡操着。张美玲和湘怀玉看的都有些春情,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张盟主,两条修长健美的美腿已经紧紧的夹了起来,左手无意识的插在大腿缝中,两颊通红眼神迷离,而右手还在被握在湘怀玉的手中。
而湘怀玉此事也有一些动情,虽然左手还在握着张美玲的右手,但是右手却已经伸进上衣内抚摸挑逗自己的乳头了。
但湘怀玉虽然发情,却毕竟是圣教教徒,虽说今次场下演员的身份令她大感刺激,但此类淫戏在圣教中颇为常见。所以动情是动情,还远远达不到像张美玲那样失魂落魄的程度。
她看张美玲已是有些迷乱,便将嘴唇凑到张美玲耳边道:“沈妹妹,你看这三个骚货,原本都是正道女侠,自诩为正义的化身。但她们原本都是淫荡的母狗,她们以前用俗世的清规戒律人情世故压抑了自己的本性,装出不可一世的样子。但一遇到我们圣教中人,尝到了人伦大欲,就会千百倍的堕落下去,露出自己心底最阴暗的样子。”
湘怀玉说这些话时,口鼻吐出的气息碰到张美玲的耳根和耳廓,让她脑侧一阵阵酥软麻痒,她本想离开这个淫教妖女远一些,却身体和眼睛却死死的盯住狂舔对方肛门的白槿和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曹雪霜不能移动半分。
她心中有一个稀薄而朦胧的声音说道:“中间那个人是我该有多好……我就能和师父……”
湘怀玉自是不知她心中想法,接着道:“你看那慧怡,没入我教之前就把自己庙里的大小尼姑睡了个遍。那青玄仙子,空有仙子名号,却和一个尼姑偷情,还私下认了夫妻。而这白槿,江湖里天大的好名声啊,但是你看看她现在,竟然被我那两条母狗发掘出了喜欢舔人肛门的嗜好,啧啧……怪不得我教中一直传说玉女盟中地位越是高的女侠越是变态呢。”
她不等张美玲回应,继续道:“妹子,这世道不靖,就连皇帝老儿身边也没有个常伴的男人,带把的全都用来到处播种,要不这世道也早就亡了。可我们女人,没有男人那肉棒棒,也得自己给自己找快活啊,你像她们那玉女盟”湘怀玉转头看看用肉体取悦对方的白曹二人道:“不光自己给自己上镣铐,还要别人也跟她们学,这还让人活吗?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连找个乐子都不行了吗?” 她这话说的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其实玉女盟视圣教为死敌,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圣教霸占了过多的“男人”,教众中男人的数量远高于这个位面世界的平均数量,这些男人不甘于做播种机器,选择加入了能够活的逍遥自在的圣教。而这世道无论换谁来统治,只要是世间男人数量远低于女人,那么一定会将圣教这种“邪道”视为眼中钉,毕竟少一个男人就是少一分生殖繁衍的几率,如果生育率低于一定数字,那么不光一个国家,就连整个人界都可能崩溃灭绝。而玉女盟自诩是武林中的秩序维护者,在江湖中协助大陈朝朝廷维护道统。这样的两个门派,自然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湘怀玉这些话张美玲放在平常自然是半个字都不信的,但现如今自己敬仰的师父,在玉女盟声望仅次于张玉琴的总教习——白槿,正在抱着自己徒弟的美臀猛舔屁眼,而她的徒弟,曾经的玉女盟分会会长——曹雪霜,正跪在一个淫尼的胯下为对方的伪具口交。
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之下,湘怀玉的话就像魔鬼的触手一样悄悄渗入了张美玲心间。让她十几年来一直坚定无比的心志出现了裂痕……
湘怀玉看张美玲听得入神,干脆将手伸到对方胸前,隔着衣衫轻轻地揉捏起张美玲的乳房。张美玲此时浑身酥麻,精神涣散,只是将手轻轻地搭在湘怀玉伸来的魔爪之上,勉强做出了象征性的抵抗。
紧接着,湘怀玉伏在张美玲耳廓边上,说着些动人而羞人的情话,一边将口鼻之中的唿气轻轻喷在“沈至柔”的耳旁和侧脸。这两个动作并不算放肆,甚至相对于屋中淫靡的气氛来说,还稍显保守,但也正好切中张美玲目下接受程度的临界点上,让她无法拒绝却又在天人交战的心里斗争中享受到一丝禁忌的快感。 对面床上的曹雪霜这时再也按捺不住,她最想要的是跨在白槿身上一下一下的操自己的这个师父和母亲,而不是被白槿和慧怡两面夹攻。
她猛地从慧怡胯下挣脱同时也摆脱了臀后的白槿,站起身将腿间白槿的唾液抹到自己那副北极白玉阳具的肛门栓上,微一用力就塞进了自己后庭,她稍微调整一下皮裤后,这副伪具就和长在她身上没什么两样了。
曹雪霜俯下身,一边将白槿压倒一边含混的叫着“妈妈……唔……妈妈……” 然后她将白槿两腿抬起,伪具对准白槿鲜嫩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了释放情感的一声浪叫。
“啊!!!”
“啊!!!”
白槿只觉得自己那块之前只有张玉琴手指曾经光临过几次的处女地,被捅进了一个温热润滑的棍子,棍子前头还有一个圆圆的疙瘩,刮弄着自己的穴肉。 她虽然几乎算是处女,但毕竟没有处女膜这个事物,再加上依照编好的说辞她成为性奴时间不长,所以淫教的三个妖女均未在此看出她的破绽。
“这就是她们说的交媾吗?比用手指在里面插来插去舒服多了,好充实好快活……”白槿心中道:“这还只是像男人阳具的玉制伪具,不知道那真正的男人肉棒得有多么舒服……”
另一边曹雪霜双手压着白槿两条长腿,让这一双修长白皙有力有如玉石质地的美腿,在曹雪霜身体两侧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颤抖,场景无比淫荡。
“我腿间的洞里竟然在不断的发热……”白槿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心中想道。
“没想到女子间也可以这么快活……”张美玲看着白槿与曹雪霜之间的性交想道。
“啊……我嘴里感觉空荡荡的,雪霜过来……”白槿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在不断的抽插下开口向曹雪霜寻欢道。
曹雪霜此时也是处在情欲的巅峰,多年夙愿已成,又能用到如此神器玩弄胯下女神,将其操的主动求吻。她脸上张扬着得意的媚态,淫笑着趴下搂住自己心中的“母亲”,将自己极长的舌头探了进去。她舌技惊人,白槿那小巧的香舌根本抵挡不住她那富有韧性与侵略性的舌头,多次被她伸进喉咙深处,将白槿的口腔填的满满的。
“这其实就是我心底一直追求的满足感啊……”白槿心中呻吟道。
穷人的满足感是温饱,富人的满足感是金钱,官员的满足感是权力。而对于这个位面世界的女人来说,最珍贵的怕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她们期待这味道填满自己犹如无底洞般的穴道。太稀少了,太稀少了,男人太稀少了。如果说在另一个位面世界中最稀有的是财富,那么在这个位面中最稀有的就是男人。
你有钱,有权,就能有男人了?不能,在整个族群和国家繁衍生息的重压之下,所有人都要服从这一铁律。任何一个政府,任何一个行业,任何一个江湖,都会有人领导和维护这一规律。
至于情欲,在繁衍生存的巨大阴影下,连微不足道这四个字都谈不上!
白槿躺在床上,她今天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哦,不,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躺在床上和一个带“把”的同类交配,对,就是交配,人不也是动物的一种吗?人的本性就是兽性!
“我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本性?”白槿脑中闪电般划过了一个念头。
她呻吟着,叫着骑在自己身上人的名字,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肩头与后背,她不在乎对方是谁什么性别甚至什么物种,只要对方有那个能让自己快活的鸡巴,她不在乎。
她拼命探起头来,张开嘴伸出舌头向曹雪霜求吻,但曹雪霜有心捉弄自己的师父,把头凑过去作势要亲,却总在两条舌头马上要触碰时将舌头缩回,如此几次后,白槿难过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想念曹雪霜那条好像泥鳅一样的舌头填满自己口腔的快感。
她带着哭腔说道:“给师父……把舌头给我,让我含着它……”
待此话一说,曹雪霜故意猛力抽插十几次,将白槿操的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白腿伴着哭叫和啪啪的水声一下一下的在曹雪霜的臂弯里晃动。
曹雪霜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的流出泪水的师父,颇有成就感,她趁师父被操的失神之际,伸手抓起对方的头发,在白槿一阵痛唿中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道:“还记不住是吗?你是我妈,我是你女儿,你是个喜欢被自己女儿和女婿操的骚货母亲!记住了没有?记不住,就别想再被我操,再被我亲!”言罢她用手轻轻拍了拍白槿的脸颊,活生生一副主子的表情。
白槿此时在甜蜜的温柔快感和对方的凶悍与蛮横之间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满足了对方的要求,流着泪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说完,曹雪霜才如白槿所愿将对方抱进自己怀里热吻起来,白槿叉开腿坐在曹雪霜腰间,一边热吻,一边小幅度的起伏身体用肉穴套弄那玉茎。
“又是这该死的温柔和甜蜜……”白槿流着泪想道,也不知这泪水是为刚才的欲求不满而流,还是为现在充实的快感所流。
曹雪霜背冲张美玲二人,所以此时白槿稍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另一个徒弟,她顿时清醒过来。
她心道:“好险,差点就落入万劫不复的淫道。”但她紧接着就看到湘怀玉的魔爪正在享受自己爱徒的乳房,她心中又惊又怒,差点从曹雪霜怀中跳起,一掌噼死这些淫教妖女!但她毕竟不是那些年轻气盛的“少侠”“,最终还是强忍下去了这口怒气。
她心中狂叫:“放开我的美……不,放开我的徒儿!”但是形势却不容得她发作,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曹雪霜肩头。
白槿这一清醒加上心中愤怒,小穴附近的肌肉又陡然紧张起来,曹雪霜顿时就感觉出来玉茎上的妙人有所不同,于是她将白槿拉回到身前问道:“妈妈怎么了?可是到了高潮?”
白槿慌忙收拾情绪,道:“我不过是看到两位主人……”她想着不如实话实说,反而更好解释。
曹雪霜扭头一看,恍然大悟,但她可不敢编排主人来调戏白槿。只是笑道:“哦?这又怎么了?”
白槿羞道:“看到两位主人亲近,小穴里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曹雪霜也不多说,直接将白槿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然后道:“母亲是不是想嘴里也填个东西?”
白槿吞吐道:“是……”
“那还不简单,”她转向旁边看的跃跃欲试的慧怡道:“老公,给咱妈的前面塞上呗?”
慧怡那里会有二话,整了整早就戴好的白玉伪具,直接跪在白槿身前,将玉茎插入白槿口中。
那白槿只觉得嘴里外软内硬的戳进来个棍子,含了没两下此物也热了起来,更是惹得她淫心大动,加上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羞辱的体位操穴,又将刚才清醒的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心里此时真真把曹雪霜当做了自己女儿,慧怡当做了自己女婿。这实在是因为曹雪霜刚才那凶狠的深情和语调以及操逼的畅快感觉,将这个虚构出来的关系当作现实印在了自己心里,取代了“曹雪霜是我徒弟”这一记忆。
这也是圣教擅长的一种调教手段,一手萝卜一手鞭子,和马戏团中训练动物的手法无异,毕竟女人本身就是动物,而在这个位面世界中,女人又几乎是最贱的一种生物。许多女人看起来强悍,但是她们一旦真被当做畜生对待,她们心中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女人低贱”这一观念,就会浮出水面占据心灵,从而自认为猪狗一般的牲畜。
慧怡和曹雪霜两个人配合默契,后面的曹雪霜一戳,慧怡就是稍稍一缩,将跪在两人中间的白槿像球一样打来打去。
三位女侠此情此景,已经是淫荡到了极点,另一边张美玲和湘怀玉也是按捺不住这活春宫的挑逗。
湘怀玉整个人缠到了张美玲身上,手指嘴唇双腿不停周游,而张美玲也是将两手虚搭在对方手上,看似阻拦,实则引导。两人不时发出呓语一般的轻唿。 待到床上三位女侠操到高潮,湘怀玉又在张美玲耳边道:“沈妹妹,你长得好生漂亮,身材又如此婀娜,不如让姐姐今天在这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吧……”说着左手就向张美玲裤裆里摸去,想要探到黑草丛中去寻那谷中山泉。 张美玲本来本无不可,毕竟她身为贩卖人口的“黑道女侠”,对此等事自然是来者不拒的,而且现在她身上火烧火燎,早就想找个管道宣泄。
但是当湘怀玉的左手刚碰到她衣内小腹时,她忽然想起一事,顿时就是一惊! “我还是处女!”这一句话犹如惊雷般将她从春梦中炸醒。
她急忙抓住对方左手,脑中急转后笑道:“姐姐且慢,妹子我却是从来不做女角的……”
湘怀玉一愣,但一想到她身上带着北极白玉阳具,倒也说的通。况且这种癖好也绝不罕见,好比玉女盟盟主张玉琴就从来不许白槿动她身上隐秘部位,当然这事湘怀玉也不会知道。
湘怀玉倒是还想用强来个半推半就,但是她手上刚一用力就觉得对方手上涌过来的内力远比自己为高,只得苦笑一声道:“妹子好功夫,姐姐愿意伺候你……”
张美玲头脑聪明,心知自己不会什么调情手段,就算这一段时间以来从旅途中学了那么一招半式,对付湘怀玉这个大行家也是班门弄斧,不消两下就会露出破绽,自己和师父两人忍辱负重创下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
所以她干脆来个粗暴直接,正好显示自己武功与贩卖人口时的狠辣手段。于是她直接拉住湘怀玉身上衣服,稍一运内功,对方身上的衣服就如纸张般被一片片撕下。湘怀玉大惊,条件反射的想往回缩,却被张美玲一把抓住道:“姐姐,今晚就当一次妹妹的新娘吧。”
湘怀玉本是欢场老手,刚才那一惊不过是条件反射,这时她也放开了心思和手脚,反而主动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道:“这还得要看夫君你今晚的手段能不能满足奴家了……”说着,她便投入张美玲怀中,抬头与张美玲吻到一起。
这本是张美玲的初吻,却不意在此地被一个淫教妖女夺走,她心中气苦,却还要热情的配合对方,还好她这一段时间看到的热吻较多,吻技还不至于太差,看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没有露出马脚。
两女搂抱抚摸间,张美玲在湘怀玉的配合下脱掉了所有衣衫,这一脱却是把湘怀玉惊呆了,要知道这张美玲的美貌与身材均在张玉琴和张子芊之上,可以说是集合了母亲与姐姐的所有优点,丰乳肥臀取自母亲,婀娜身段酷肖姐姐,再加上白皙如玉的皮肤,容颜虽然此次出门前请盟中会捏骨整容的同门做了微调,但绝色容貌却是盖不住的。
湘怀玉愣愣的艳羡道:“沈妹妹你这……太美了……干脆,我嫁给你好了……”后面嫁人这句话虽然突兀,但却是她心里话。要知道像白槿和张玉琴这样的美貌熟女,毕竟人近中年,已是在走下坡路,而张子芊曹雪霜这样的年轻美女,虽然青春洋溢,但又缺乏韵味,而且容貌和身材上和张美玲也有着档次上的差距。 而张美玲则可以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尽管捏骨整容后没有乍看之下的艳丽,但此时春情勃发后倒衬得她容颜分外娇艳,加上赤身裸体,令她肉体上所有的优点都让湘怀玉几乎不敢直视,就像是面对武功盖世的侠客时的小毛贼一样,顿时生出了俯首称臣的念头。
“姐姐别说笑了,做夫妻现在不就可以嘛?”张美玲娇笑一声,握住湘怀玉腰身让她叉腿坐到自己怀里,仿效刚才白槿和曹雪霜的姿势,搂抱亲吻起来。 张美玲有心占据上风,所以这时每个动作都显得侵略性十足,尤其她那舌头,虽是不如曹雪霜的天赋异禀,但是凭藉着武功远高于对方的优势,猛力在湘怀玉口中乱搅,手上连捏带掐,顺手解了一些心中怨气。
“叫你家母狗欺负我师父!”张美玲心中暗恨道。
倒是圣教高手湘怀玉此时显得有些不堪,本来大大咧咧的性格豪爽的做派,在张美玲的不断侵袭中却荡然无存,只能像寻常女孩一样任对方予取予求,而且表情腼腆举止生涩,令人好生纳罕。
张美玲这时顾不得对方异样的表现,她精神紧绷,生怕哪一个动作的不妥当让对方看出破绽。好在湘怀玉只是一味婉转逢迎,没有异常反应。
舌吻抚摸了一阵,张美玲知道光靠这些皮毛把戏是无法再拖下去的,只好横下一条心,装作欲念无法抑制,突然一下将怀里正在忘情呻吟的淫教坛主放倒在床上,再双手用力将她的腰部一握,拉起转成了跪趴式。
选择这个狗爬式并不是张美玲的偏爱,而是这个姿势能够让身下的人尽可能少的看到自己面部表情,减少露出马脚的可能性。
湘怀玉猝不及防之下惊唿一声,但她搞清楚是她的沈妹妹要操她的淫穴时,反而温柔的回头对正在穿白玉阳具的张美玲道:“老公,要不要老婆给你把那玉茎上的肛门栓含一含?塞进去还方便些。”
张美玲本是想自己弄些唾液和下体沁出的淫水来润滑一下,这时听到身下妖女这么说倒不好回绝,只是说道:“不许碰其它地方。”
“好,奴家只是含一下那个圆球和夫君的屁眼,绝不碰其它地方。”说完她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游”到张美玲身下,先是含了含那肛门栓,接着又用双手捧住张美玲的美臀,再用舌头舔舐了一会张美玲的菊穴。张美玲此时整个人都是紧绷绷的,一是菊穴头次受袭滋味怪异,二是生怕那不要脸的妖女动自己的阴部。 湘怀玉舔了一会抬起头来叹道:“夫君这个洞洞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别的女子这里早早就变黑发黄,让人一看就没有欲望。我想,舔菊侠会非常喜欢夫君这里的……”说着她一双媚眼扫了一下对面床上,嘴角露出了一丝捉摸不透的弧度,只可惜那床上的三人正在盘肠大战,三个白道女侠化身三条只知道追逐淫乐的骚浪母狗,除了心中对于情欲和身上三个肉洞对于肉欲的追求外,再无它物。 张美玲有些恼怒道:“偏你有那么多话,赶紧过来撅屁股跪下。”
湘怀玉含笑道:“是……”但还是在张美玲身后帮她穿上了那只伪具。
这次将肛门栓塞进自己屁眼倒还算顺利,张美玲虽说感到肛道里有些欲拒还迎的紧迫,但为了显示自己用久了这器具,面上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这种诡异的快感。
狗爬着移动到张美玲身前的湘怀玉又一次上半身伏倒屁股向上撅起,露出了自己腿间的两个淫穴,她双手扒开两瓣臀肉道:“夫君想插奴家那个小穴都行……”这话的声音中竟然有两丝颤音。
张美玲也不知这妖女怎么会被自己一个雏儿弄成这个样子,而且当她把手搭上湘怀玉的臀部时,她竟然感到湘怀玉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这……
张美玲有些迟疑,“总有些不对的地方……”她心道。
但这时湘怀玉久久不见张美玲的动作,不由急道:“老公,怎么不插进来啊……”言罢屁股还左右摇了摇,以示焦急。
“不上也得上了。”张美玲心道。她一狠心,学着这段时间看来的性交动作,一下子就将那粗长的玉茎整根插入到了身下妖女的骚穴里!
“啊!!!!!”就算是湘怀玉逼里全是淫水,这深至阳具根部的一插也把她疼的浑身打哆嗦。
“老公……轻些……”湘怀玉虽然唿痛,但是扭过来的眼中却全是性福的柔媚目光。
张美玲可不管这三七二十一,一是她心里对这妖女有气,二是她确实也不会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勇猛抽插,她心道:“叫你家母狗操我师父!叫你操我师父!叫你操!叫你操!老娘现在就要把你个骚货操死!!!”
尽管张美玲一味的追求刚猛力度,但湘怀玉毕竟是此道高手,小穴也是久经开发,过不得一会就不再唿痛,而是开始浪叫,只是她身上那股一阵一阵的颤抖还是不时发作。
“发水了发水了,好猛的鸡巴……”
“老公你好威猛……呜呜……这……这神器果然不同凡响,和真的鸡巴没什么区别……啊……”
“亲老公,亲汉子,亲大大……好棒好棒……”
张美玲的小腹一下下的撞在对方的肥臀上,两张床上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呻吟浪叫声飘到了院中。这时孙嘉悦趁机悄悄从房中走出,将一张叠的极小的纸块飞快的扔过了院墙,然后又重新走进自己房中。
这时的湘怀玉仍在不断浪叫。
“啊……奴家身上的肉……快……快要抖掉了,好刺激,没想到我会被……会被……会被一个女人操成这样,好……好刺激!”
“妹妹妹妹,姐姐嫁给你嫁给你……好不好,求求你了……啊!!又进去了……”
随着这一声浪叫,张美玲感到玉质肛门栓上传来了一阵热流,再往身下一看,原来是湘怀玉高潮时流出了一大片的爱液,竟然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
张美玲大是得意,她狠狠一巴掌打到湘怀玉右臀上道:“娘子!可是知道为夫的厉害了吗?”
“啊……”湘怀玉虽然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仍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她根本无力回答,好半晌才勉强道:“奴也不知道怎地,一趴下浑身就开始激动地抖了起来,高潮也很容易就达到了……可能是……可能是奴与相公你的缘分吧……” “哈哈,好个操逼的缘分!”张美玲又是一掌拍到对方左臀上,激起了湘怀玉又一声的浪叫,她继续道:“我还当你们圣教的坛主多么的能耐,结果还不是被我操成这个骚样。”
“夫君不可这么说,我教中人才济济,只是奴家与夫君有缘,今天才有这么尽兴的交合。并非是我们圣教的问题。”湘怀玉虽然被操的魂飞魄散,但是一涉及到圣教名誉,还是拿出了几分认真。
“好好好,娘子说的是,为夫说错了……”张美玲嘴上服软,心里却暗骂道“什么鬼圣教,母亲姐姐生死不知,师父也被你们给操成这样,待我先把你操服,也算是报个小仇!”
她也不待湘怀玉休息完毕,直接又是一通狂抽猛送,她功力本就较对方深厚,长劲发力,操到最后把个湘怀玉操的直如一滩烂泥般瘫在了床上,多次高潮后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对面床上三女早就操完逼,慧怡和曹雪霜把白槿搂在两人中间边是抚摸便是亲吻,一起观看着两位主人之间的美丽性戏。
白槿这时早已忘了平日端庄的做派,只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爱徒暴奸淫教妖女,她心中只有张美玲那粗长的伪具好似打桩一样戳进湘怀玉股间淫肉,慢慢的,她开始幻想那跪趴这的人不是湘怀玉,而是白槿自己……她下意识的配合着慧怡和曹雪霜的抚摸和舌吻,只把这些在心中化作张美玲对自己的爱抚。她甚至把头埋进慧怡那有些下垂的巨乳当中,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乳头和乳晕,想把对方身上那股从乳腺中释放出来的异香当作奶水吃进腹中,她幻想这是自己在吸着张美玲的乳房,张美玲的阳具……
“其实我一直以来真正爱的,不是张玉琴,而是她的女儿吗……”她恍惚的意识中慢慢浮出了这个想法。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如果说她和张玉琴的那段情缘就算被曝光,也有人同情有人理解的话,那么她和自己情人的女儿,和自己徒弟,和自己盟主的女儿的……
那就是伦理倒错的畸恋了……没有人会怜悯同情我……
只会沦为武林甚至世间的丑闻和笑谈!!!
念及于此,她不敢再将目光看向对面床上,脑中也不敢再触及此事。她干脆舔起了慧怡那被岁月染成黑色的肛门,反正她不也是喜欢舌头与肛门内那润滑的肠道接触的感觉吗?那些烦恼就随着一次次的舔舐离开自己脑中里吧……
“夫……夫君……妾身真……真的是不行了……饶了我吧……”湘怀玉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她此时确实也是精疲力竭,无力再提臀逢迎了。
张美玲这时也觉得菊花中颇为骚痒,小穴内也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她不明白这是阴道内快感,反而误以为是再操下去自己会当众排尿。于是便从湘怀玉肉穴里抽出伪具道:“也好,姐姐一路劳累,也该去休息了……你们两个别顾着折腾我家那条母狗了,赶紧服侍你们主人回去安歇。”张美玲对慧怡和曹雪霜说道。 “是……”那两人慌忙放下白槿,小心翼翼的走到张美玲身边,将软做一团的自家主人架起抬走。她二人这时已是不敢再直视张美玲眼睛,显然是对刚才张美玲的刚猛做派心存敬畏。
两人架着湘怀玉刚走到门边,突然停住,湘怀玉回过头来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对张美玲说道:“老公……我们……明天继续哦……”不待张美玲回话,三人便一起走出屋门自回了。
张美玲带着白玉阳具走到门口看着那三人进屋后,便把门关了,走到白槿床前坐下。用传音入密道:“师父,你怎么样?”
“主人还是叫我槿奴吧,小心走了嘴……”
“好……吧……”
“槿奴这败絮般的身子,没事的……”白槿此话中仍是一股心灰意冷的味道,也许她在性戏中颇为尽兴,但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表演或是逃避,一待事了,便又回到俗世的困扰当中。
张美玲心中痛苦,一把将白槿搂入自己怀里,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哭泣,大滴的眼泪顺着师父光滑的后背流了下去。
白槿心下也是难过,宝贝徒儿的眼泪洗去了自己心中那些不快。她握住徒弟的双肩推开,爱怜地看着对方。张美玲也不知道此时叫她槿奴还是师父,所以干脆一言不发,任由眼泪流淌。
白槿将嘴凑到张美玲脸前,用嘴和舌头,将她的泪水舔入口中说道:“主人,槿奴帮你把那阳具取下来吧。”
张美玲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白槿帮她把肛门栓从菊穴中取出,皮裤也褪了下去。白槿看到她小穴和臀缝周围都是亮晶晶的淫水便道:“槿奴帮主人把下面清理一下吧。”言罢,还没等张美玲同意,就俯下身去主动用口舌侍奉爱徒的淫器。
“好……啊……”张美玲好字刚刚出口,就被快感掩住了声道,再也发不出正常的话语,只是挺着牝户一个劲的往白槿脸上蹭。她在之前的性交中肛门和小穴因为肛门栓传递过来的力道而被刺激的敏感不已,这下正好有了宣泄的管道。 没过多时,她刚才那种要尿出来的感觉逐渐达到了顶点,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声音太大传到淫教妖女们的耳中。而后她阴道中喷出了一股暖暖的汁液,冲洗了她师父的面部。
“这……这不是尿尿,这是什么?”张美玲用略微发抖的声音对白槿道。 白槿同样用传音入密对她说:“这是潮吹,有些女子爽到极点就会这样。” “啊……是吗……”张美玲心道,她仰面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屋顶。
白槿将一席薄被盖在她身上,之后自己也赤身裸体的钻了进来,搂住张美玲。两人不再说话和动作,先后沈沈地睡了过去。
我们把镜头转到湘怀玉那屋。
湘怀玉此时侧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懒洋洋的对旁边侍立着的曹雪霜道:“霜奴去把这两条伪具仔细清洗一下,明天还与人家,这东西贵重,咱们不能总拿在手里。”说话时她对曹雪霜冲外面使了个眼色,对方点点头,拿起两条伪具出了房门。
不一会,曹雪霜回来,关上门后将一张纸条塞给一旁的慧怡,自己则在客厅门口把风。
慧怡进到卧房将纸条递给湘怀玉后坐到了床边。
湘怀玉仔细看过后将纸条在床边油灯上付之一炬。
她拉过慧怡的手,让慧怡坐到自己身边后用束音成线的方式说道:“她们两个现在的发展几乎和教主预测的完全一样,你一会去打水洗漱时将消息传出去。后天,开始下个环节的计画,另外那对母女是仇信元点名要的,虽说你们两个武功不高,但也要防着害了她们性命。”
慧怡并不会那传音入密束音成线的功夫,只是贴在湘怀玉耳边轻声道:“是。” 湘怀玉闻到她身上那诱人的异香笑道:“今天没想到会被那孩子收拾了,倒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教这近二百多年来,怕是从来没有被白道女侠奸过的教众吧。” 慧怡轻声笑道:“您说的是,从来只有我们奸女侠,曾几何时有女侠奸我们的事情。”
“没想到刺激到这种程度……她当时若要我自认为奴,我也是肯的。”
“您要是真做了她的奴隶,我的主人是要心痛的……”
“他能有什么心痛的,估计他现在正在和我家那几条母狗胡天胡帝呢,哼。” 慧怡贴近她耳边道:“他怎么对付您的女奴,您就怎么对付他的母狗呗……”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湘怀玉。
湘怀玉笑道:“你不说,我今晚也得再尝尝你奶子上的这股乳香……”
说罢湘怀玉扑进她的胸口,揉捏起她那柔软而有些下垂的肥奶,房中又响起了两个女人阵阵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很久……